才有的习惯吗?
沈初觉刚用凉水拍过脸,毛巾还挂在肩上,一言不发地转回厨房给保温壶灌茶,任她进屋后东瞅瞅西瞧瞧,也不催促。
如果能从房间摆设窥探一个人的性格,那沈初觉真真没劲透了。
到处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没有一丁点多余的装饰。
他灌好茶,回头见她撅嘴鄙夷的神情,轻叹:“你有事吗?”
“有,我衣服挂到你家阳台上了。”
其实是庄佩茹的,无非这么顺嘴一说,可当沈初觉把那件玫红色真丝睡裙从手中抖散开,看一眼吊带低.胸和蕾丝滚边,神色复杂地问:“你的?”李不琢头一回痛恨自己嘴快。
“庄佩茹不要了送我的。”她羞愤地劈手夺过,扔下一声“谢了”头也不回地跑掉。
后来她像在和自己赌气,当真穿起这条睡裙。
澍城的夏天漫长,李不琢周末不设闹钟,清晨和蝉鸣一道醒来,光脚蹦下床冲到阳台上。很多次碰到沈初觉,他手执茶杯站那吹风。
“早!”她爽朗地同他打招呼,手指勾起从肩头滑落的吊带。
她记得这条睡裙穿在庄佩茹身上,风情万种,性感迷人。可沈初觉只淡淡扫来一眼,回一声极其乏味的“早”。
喝完茶,他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