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差别了,就是记忆力恢复得很慢,常常连几天前的事情都不记得。
李不琢到的时候,关璞正坐在医院的花园晒太阳。她眯眼看着两人走来,神情恬淡,像只慵懒的猫。
“喻融。”关璞笑着向他挥手。转向李不琢时,她茫然地歪了歪脑袋,止住笑。
喻融朝她竖起大拇指,开心地说:“你终于记得我啦!很棒啊!我给你带了奖励。”
他说着,递去一个购物袋,里面装着刚才在医院外便利店买的牛奶糖、果冻和一块慕斯蛋糕。
关璞入院后一直是齐耳短发,阳光下看去面容苍白,笑却干净自在,好像被看不见的手拿去了一些重量,整个人轻盈惬意。
喻融坐在她旁边,帮她撕开果冻的包装,说:“她叫李不琢,上次来看过你。”
“哦,李不琢。”关璞重复一遍,接过果冻,吸溜咬下大块,看着李不琢嘿嘿地笑起来。
李不琢心里一阵阵酸楚,把喻融叫到一边说:“她还真不如什么都别想起来。”
“这恐怕难。”喻融回头看一眼,“医生说,她这病可以痊愈,需要一点时间。”
“唉……”李不琢也瞥去几眼,见关璞不停摇晃双腿,愉快的样子。她想起什么,又问,“林锦承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