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他出来肯定会找关璞。”
    “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喻融说着,伸了个懒腰。
    适时起了风,搅动一地枯叶。
    澍城的树木会绿过一冬,等到来年春天枝条抽出新芽前,黄叶才纷纷掉落,铺满一整条街。
    大风撩起关璞的头发,露出她白净的耳朵。她开心地去踩飘来的叶片,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经常会想,这就是生命中最好的时刻了,一秒也不要浪费。”喻融叉着腰,豪气地说,“所以哪怕我是独身主义,和我交往过的每个女人,我都真心对待,她们每个人对我都是独一无二的。李不琢,好好珍惜吧!”
    李不琢被他的歪理折服,笑得没空反驳。
    *
    此后的几天,李不琢一直忙着收拾屋子。
    她挑挑拣拣,把东西分类为“该丢弃的”,“还能用但是不要了可以送人或捐助的”,“想带走但看起来没什么用不知道沈初觉愿不愿的”和“管他愿不愿我都必须带走的”。
    等沈初觉周六回来的时候,他站在门边,目瞪口呆地看着客厅和卧室堆满了纸箱,没处下脚。
    李不琢用毛巾擦汗,招呼道:“已经处理过一批了,你要是昨天回来,恐怕门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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