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道:“那就把开封大营的兵权交到我手上,我此刻便骑马去看。”
“你!”赵钰吼着便要抽刀。文泛之指着宣德楼上正在对饮的几尊神道:“王爷,西辽太子就在城楼上坐着,如今可不是闹事的时候,您在此拨刀,不是丢皇上的脸么?”
赵钰转身看着张君,当着皇帝和西辽太子的面自然不敢造次。只是方才如玉那一舞太过惊艳,比单独听她的歌喉,更加婉转动人。他如今已不仅仅是想瞧瞧那名器长个什么样子,更觉得如玉跟着张君,实在明珠蒙尘,委屈不过。
有心撩拨两句,奈何张君杵在前头,早占了先机,而赵荡那个软蛋,前怕狼后怕虎,抢又不敢抢,夺也不敢夺,失了男子血性。
张君在他眼中,不过秋后的蚂昨而已,赵钰嘲讽一笑,转身离去。
张君一路飞奔到旗楼上,推门便见已经换了衣服的如玉正对镜拿湿帕子擦着漆彩。听到开门声她似有一惊,回头见是他,才狭促一笑,回头仍擦着面上的妆彩:“方才,你可看见我在跳舞?”
许久听不到张君回答,如玉回头,便见他默默的盯着自己。如玉扔了帕子,问道:“难道你生气了?”
她解释道:“二妮不肯上场,赵荡立逼着,况且这也是你的差事,我怕你若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