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亭指了指香客这方:“忧心道衍师父啊。”
道衍嘴角扯了扯:“长亭不是为看笑话而来,我便已很是欣慰了。”
朱棣在旁边轻笑了一声,阴沉的面色顿时就得到了改善。
朱棣很清楚陆长亭的性子,当然知道道衍这话不是无的放矢。
陆长亭摇了摇头:“道衍师父怎能如此想我?”说罢,他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转而看向了那香客,问道:“怎么又闹起来了?”
那香客见来了别的人,还俨然是庆寿寺那一方的,自然心头不快得很,但是他再仔细一瞧,这……这不是……这不是燕王吗?
是啊,这庆寿寺里都有燕王府的亲兵,燕王会出来也病不奇怪啊……
“见过燕王……”香客顿时就冒了满脑门子的汗,他躬下身,恭恭敬敬地道,不敢有一丝的不敬。
陆长亭暗道,方才不是很凶吗?现在倒是一下子就变得规矩了。
“昨日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陆长亭看向了道衍。
不待道衍说话,那香客已经先急急地开口道:“这主持分明是在骗我!他说犬子生病哭闹与庆寿寺无关,我瞧在道衍主持颇有名望的份儿上,信了,但今日……”香客急得满面通红:“今日犬子哭得更厉害了,还病得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