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睁不开!”
陆长亭实在憋不住了。
这人还觉得自己挺有理?觉得庆寿寺就是罪该万死?
陆长亭实在有些厌恶这样的人,于是先其他人开口质问道:“你儿子病了?”
“是……”
不等他说完,陆长亭便直接打断了他:“那为何不送到医馆去?为何不去找大夫?”
“我……”
“其实你对你儿子的安危并不上心,不然谁都知晓,病了要先找大夫……”
“我……”
“就算不找大夫,那你也可以离开庆寿寺啊!既然你怀疑庆寿寺有问题,为什么不在第一日就离开?反而是拿着的你那幼子的性命来开玩笑,你配为人父吗?”最后一句话说得可就是极为重了。
在陆长亭看来,这香客和上辈子许多医闹的人是一样的。能踩着自家亲人的血肉,去闹事,去换钱,却反而顾不上去尽心医治自己的亲人。
那香客涨红了脸,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愤怒之中,好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来:“我、我不离开庆寿寺,是为了不让庆寿寺推脱责任!”
“这些都不过是借口和托词!你是为了什么?想要庆寿寺如何你才满意?难不成是为讹钱财而来?”陆长亭将他鄙夷地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