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了上前,走着走着陆长亭发现朱棣的步履慢了些,他作为下属,自然不能越过了燕王去,陆长亭便只有伸手拽拉了朱棣一把,朱棣嘴角弯了弯,顺着他的力道便往前加快了两步。
没走上几步路,他们便到了那些船工的跟前。船工们是记得他们的,毕竟游湖游到这里来的,始终都还是少数,而前来游湖的恰好是燕王的几率那就更小了。
因而这叫他们如何会不记得牢呢?
船工双眼放光地站起身来,口中忙呼“燕王”“陆公子”。
“那李家公子究竟是如何死的?”陆长亭张嘴便如此问。
船工们自然不敢有所隐瞒,随后一一道来。
“他是来上船的,应当是要到临近的城池去。初时他要乘的那艘船是绑在岸边的,拴在桅杆上。等那李公子上船的时候,那桅杆突然晃了晃,像是要砸下来一般,李公子惊慌不已,这才掉进了水里。当时便有人下水去救了,但说来也奇怪……”
“是啊,他们可都说这个事着实离奇得很……”
“当时跳下水去救他的,确实是没能找到他的踪影,等找到他的时候,人都已经没气了。”船工扁了扁嘴道。
其实这些船工哪里管死的是谁呢?他们只管自己无事就好了。
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