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本宫与陆源士便先离去了,辛苦夫人悉心照料信国公了。”
“不敢不敢……臣妇送太子与陆源士离开……”说着,信国公夫人便颤巍巍地送着他们出去了。
待将人送走,信国公夫人回转身来。旁边有小辈忍不住问:“这……这该如何处置?”
“便依陆源士所说去做。”
汤晟最先不服:“祖母!”
“你且闭嘴吧,莫要将整个国公府都兜进去!”
汤晟咬了咬牙,道:“你们看着吧,我定然能证明那姓陆的所言皆是一派胡言!”
“你疯了吗?你瞧瞧你祖父还在病床之上,你便如此胡作非为,若是将你自己也搭了进去,你是要让祖母哭瞎眼吗?”信国公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
汤晟到底年轻气盛,嘴上不敢说什么,待众人散去之后,他便偷偷从下人那里将那个夜壶换到了自己屋中去,正正摆在了床底。
如此做完以后,汤晟走出来,见了吴观玄,他笑道:“表兄,届时我一定要让那姓陆的再说不出半句狡辩的话来!”
吴观玄笑着摇了摇头:“胡闹,还不快撤了去?”
“我偏不!”
那瞬间,汤晟发觉到自己这位表兄的目光似乎冷了冷,但是等再细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