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是错觉吧?
“我管不了你,待你有事时来找我就是,我与那陆长亭有几分交情,届时还能救得了你……”
汤晟闻言,当即大怒地掀翻了的茶碗,道:“表兄原来还与这人是好友?那表兄也不必再说了,你走吧!”
吴观玄摇了摇头,无奈地走了出去。
……
这厢,陆长亭和朱标从信国公府出来以后,两人便一同上了马车。
“长亭不必与此人生气。”待一上马车,朱标开口便当先说了这句话,“若长亭仍觉心中不快,大可放手为之,不必有所顾忌。”
朱标这话虽然是给足了陆长亭后盾,但陆长亭也不会当真去胡作非为了。他摇了摇头道:“这汤晟着实太蠢了些,我何必与他计较,自降智商?”
朱标淡淡一笑:“不为此人生气便好。”
车厢里陡然静寂了下来。
陆长亭不由得看了看朱标,他是在酝酿什么话吗?
“长亭以为,此事可会是白莲教所为?”
来了!
原来朱标想问的是这个。难怪了……难怪朱标与洪武帝的态度会那样焦急。虽然应天府中发生风水异事的间隔足够长,但是这么些桩摆在一起,已经足够惊人了。毕竟他们下手的对象,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