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便是这个样子?陆长亭忍不住有些心疼信国公府。若是长孙都这幅德行,那离家族衰落还远吗?当然,事实上,信国公府后面也当真衰弱了。这跟信国公男丁都易早逝也有干系。
陆长亭这时方才淡淡出声道:“那便依你说的做吧。”反正那玩意儿又不是放在他床底下,害的又不是他。
信国公夫人大惊失色:“陆源士,我那孙子着实不懂事,还请源士勿要与他计较……”
陆长亭摆了摆手:“不必说了,且说信国公的事吧……”这汤晟实在不是个聪明的,陆长亭也懒得再说此人。
信国公府全赖信国公一人撑起来,自然还是他更为重要,信国公夫人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闭了嘴。
“最好便是每日信国公要起夜时,你们便将他扶起来如厕。若是着实不便,只能用此物,那你们便换一个新的置于屋中,时时倾倒清洗,最好还要信国公亲近之人做此事,不要假手他人。门窗不得关得太过严实,须得疏通屋中气流。再请两三个大夫调理着……如此下来,能不能好,便要等着瞧了……”说罢,陆长亭还淡淡补充了一句:“自然,信不信随你们……”
朱标瞧出了陆长亭的不耐,他是知晓陆长亭的傲气的,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出声道:“今日便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