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表示,再多几个像我这样见义勇为的人士,估计会给本市增加伤残指标。
我心想,像我这样跟人换了身体不懂控制臂力的人,全世界也仅我一个啊。
没等我们走出派出所大门,前方一个红色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朝我奔来。
我如临大敌般地往后挪了半步,肩膀就被一双手攫住:“儿子,你没事吧?”
我:“……”
“怎么又进派出所了,这次又因为什么?”钟楚虹女士紧张地问。
我笑:“妈,没事,就是你儿子我见义勇为把一大贼弄警局来,警察同志让我来录口供呢。”
某人哼笑。
我瞥他一眼,钟楚虹也把眼睛瞥过去。
沈琛礼貌问好:“阿姨好。”
钟楚虹:“……”
现在已经六点半,钟楚虹带我们俩去了星光酒店吃饭。
沈琛吃的不多,而且餐桌礼仪很好,这一点是钟女士对这个“君子卿”为数不多的好感里的其中一点。
相比较而言,我的吃相就比以前的沈琛差了很多,其实主要是我吃得多。
“最近怎么都不见你开车啊?”钟楚虹问。
我咽下嘴里的香煎鹅肝,笑着说:“节能减排,保护环境。”
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