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不好的。”
说的煞有介事。
安铁匠不以为然,这都是陈年的老毛病了,“秋丫头这是跟你爹学来的?”
秋桐素手灵活,“薛妙说的,肺热而咳,肺衰亦可咳,喉中生津…生津…”
他后面怎么说来着?
忽而抬头,那厢诊房里布帘子掀起,通身天青色身影走了出来,衬出一张白净俊秀的面容。
“每日晨昏各两次,一副是外敷在伤口,一副是煮水内服。创口要保持晾开,严禁沾水、沾不洁之物,若有溃脓的现象,立刻来医馆就诊。若症状好转,七日以后按时复诊。”
三十来岁的壮汉子跟在少年身旁,高壮的体格和少年清秀的小骨架对比分明,但若说气质,倒是少年更胜一筹,清华坦荡,丝毫不显得气弱。
汉子黑红面上满是钦佩之色,“多亏薛大夫妙手,这会比方才好受多了,我这条手臂还能用吧?一家子老小都靠着我养家糊口啊…”
梨涡浅浅一笑,薛妙面含鼓励,“尽可放心,十余日便能大好,半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