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练摔跤似的?”
    贺膺一道眼风扫过去,啪啪啪啪——几扇窗子慌忙关上,但笑声又从对面传过来,贺膺脸色一沉,肩膀却被讨好地捏了捏,对面这人笑得好生碍眼,还边笑边说道:“大当家的,放轻松!”
    “不跳了不跳了!”贺膺烦躁地把人推开,进屋把唱机关了,一屁股坐下,猛灌了两盏茶:“那卢百万又不是请我去跳舞的!”说话间,陆离也进来了,他在家是男人打扮,西裤衬衫,一双皮鞋让贺膺踩得尖头都瘪了。
    陆离打了一桶热水进来,自顾自坐在床边,把裤管卷起,鞋袜脱了,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尖通红,引得贺膺多瞥了两眼。
    “那你说这个卢百万邀请你就是客气客气?还是另有图谋啊……”陆离琢磨着正事,伸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放进去泡着,一抬头,见贺膺走过来了,愣了愣。
    “出血了?”贺膺眉头一皱,垂眼看着水里这双葱白的赤脚,心想,真是娇气。
    “您那是军靴!”陆离也不怕得罪贺膺,委屈地抬眼看他:“我都被踩成这样了,有人还是没学会……”
    “……”贺膺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大当家?”陆离一愣,这人没长耳朵似的走得飞快:“贺大人!”两声喊完,人已经摔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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