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什么臭脾气!
    陆离瘪瘪嘴,热水浸泡下,脚趾破皮的地方有些刺痛,他便简单洗洗了事,正端起木桶要出去,贺膺便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医药盒。他瞥一眼水桶,单手便抢了过去,把医药盒往陆离怀里一塞,转身又走了。
    开门关门,凉风吹得陆离一个哆嗦,他抱着医药盒快步跑回床边,坐到床上把盒子打开,里面是酒精、消炎药和纱布之类的,陆离不禁笑了,开始低头给自己处理伤口。
    [小雪,饲主好感度多少啦?]
    [30,还不错,继续努力。]
    [嘿嘿……]
    其实陆离脚趾伤得不算轻,每个脚趾都磨破出血,等缠好纱布脚尖全胖了一圈,可惜陆离痛觉顿感,刚刚好几次被踩了,他都没什么感觉,声都不出,贺膺自然也没当他有什么事,但却没料到是这种结果。
    贺膺坐在床边,瞥着陆离有碍观瞻的一双脚,便误以为是他为了让自己学会跳舞的忍耐,心中不禁多了几分愧疚。
    “你说,这卢百万该不是有什么阴谋吧?”陆离抱着膝盖坐靠在床头,还在纠结卢家四姨太生日的事。
    贺膺本不想和他多说,但今晚却嘴巴紧不起来:“阴谋肯定有,就看他是拿我开刀,还是找你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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