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马上警觉起来,利目扫视各处,却并无异动。
他放心不下,轻手轻脚的走了几步,又听见一声低低的笑,像是耍弄他的不自量力,李公公皱眉,低声喝道:“何人敢在垂拱殿造次!”
久无声息。
李德福有些纳闷,难不成是他听错了?郁闷的回过头,他猛然发觉皇上居然在笑!
这可比有刺客还要吓人,李德福瞳孔紧缩,吓得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他战战兢兢道:“皇上,奴才……奴才犯了何罪?”
祁淮摆摆手让他起来,好不容易绷着的脸又漾开了笑,他用手掩着唇,眼角眉梢却俱是欢愉,他顿了下,慢慢说道:“裴司艺,可真好玩。”
李德福冷汗都要流下来了,裴司艺是有趣,可是您这样笑更吓人好吗!不过皇上许久没有这样真心实意笑过了,他几乎都要忘了,是以告罪道:“奴才糊涂,皇上见谅。”
祁淮再次摆摆手,神清气爽的开始批阅奏折,连大臣们催他开枝散叶的奏折也不在乎了,他自言自语道:“哼,朕自然会纳妃,不过哪里轮得到你们操心朕的家事。”
李德福闻言也是真心高兴,皇上少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自从裴司艺出现,皇上脸上的笑便多了起来,虽然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