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对他来说是惊吓。
想起皇上这几日对裴司艺的种种不同,他掂量半晌,旧事重提:“皇上,裴司艺要封个什么位分?”
“此事不急,”祁淮给最后一封奏折批了朱,淡然道,“明日给画院送些赏赐,这些日子,他们也辛苦了。”
李公公在心里衡量了一番这赏赐的分量,连忙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翌日一早,画院众人便接了赏赐,上好的笔墨纸砚流水儿般的送了过来,连翰林院都忍不住艳羡,心道皇上好大的手笔,这湖笔,这端砚,这宣纸,甚至还有极其罕见的颜料,哪个不是好东西?
画院众人激动不已,都不由得叩谢圣恩,高呼万岁。
裴昭颜自然也在此列,她是真心实意感谢皇上的。画院物资稀缺,用的东西都是陈年旧物,能省则省。师父也经常用俸禄贴补,可是同样抵挡不住银子如流水一般消失不见。
赏了好东西,再过一两日窄袖冬衣也做好了,画院在翰林院三院中一改往日颓态,隐隐有了扬眉吐气之意。
裴学士察觉到徒弟们的得意,皱眉让他们收敛些。皇上对画院好,他们自然也要报答皇上,是以她少见的布置了课业——画一幅皇宫鸟瞰图。
画鸟瞰图自然要东跑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