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的嘴儿,有她下面的味道,嗓音粗嘎:“囡囡,进去便不疼了。”
他一手把持龟头,趁着洞口还张开,抵到那里一寸一寸的挺入,委实过于粗大了,把洞口撑得发白薄透,却仍奋力勉强的把他往里吞咽,听得囡囡虽哭哭啼啼的,却没有挣扎来阻他,反而将双腿张的更开,他不再犹豫,结实的臀股强悍的尽根而入。
“嗯……”
傅寒笙顿住动作,亲了亲她的鼻尖,他以为她的忧伤来自腿间的痛楚,柔和地低哄:“乖,爷轻轻的。”
慕鸢抓住他的胳臂,深知毫无反抗余地,眸间氤氲滚落,无力地问:“寒笙,为什么是我呢?”
二楼能闻到了后院的花香,淡淡白栀子,不知是花的,还是寒笙的味道。
犹记得,虽他不常在学堂走动,可对傅寒笙趋之若鹜的姑娘不占少数,就如当时教洋文的珍妮老师,慕鸢觉得他们登对极了。
傅寒笙稍顿,哑然失笑,只怨慕鸢的阿妈将她生得如此之好,若他囡囡丑点,再招人厌烦点,或许也不会如此喜爱。
可世事无常,神仙也道不明白,不过既出现在他面前,便是老天的赏赐,他哪有不收下的道理。
寒笙嗓音有些浊哑,不回答她:“囡囡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