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有千百蚁儿在扒爬,着实地不好受。
更况他那话儿像极烙过的铁杵,又粗又烫,颠颠弛骤,大开大阖,百数下后,一种淋漓快感陡生,这样的快感很难形容,如潮水时退时涨,渐次汹涌,兜头拍击而来。
慕鸢心底变得荒芜虚空,想要甚么又说不清楚,却笃定寒笙定能帮她,两腿儿挟上他精壮的腰身,一抬一荡地朝他腹下迎凑,他的肉茎入的更深了,却令她要得不可得的思绪愈发急煎,终是气息不稳地索求:“寒笙,我要…嗯……快些给我呀.....”
似儿时向阿爸讨要糖人儿的孩童,因总讨不来、委屈地要哭了。
也就刹那间功夫,她整个身骨痉挛起来,眼前白光如电,魂魄飘离九霄,伸手搭上压覆而至的寒笙脖颈,抖抖索索在他肩膀咬了一口。
傅寒笙低声粗喘,半晌后才回神,缱绻舔吻慕鸢潮热的颊腮,他的肉茎还未消退,堵在里面,仍在一股一股地喷射余精,量委实太多,一时没个歇止。
“全都给你了。”他柔和地微笑,眼底还泛着赤色。
慕鸢颤抖少顷,回神才知方才多么浪荡,抵着他胸膛娇哼不承认:“走开,谁要了?”
傅寒笙笑而不语,忽然皱起眉宇,插在她体内还未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