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早已斗志昂扬,正雄壮威武的冲着她傲然挺立。
慕鸢想起那日被这物折腾的是出生入死,心惊胆战此时惧怕袭来,她抬着水蒙蒙的大杏眸,怯生生看他:“三爷你只说帮我涂药的,为何要脱衣物。”
傅寒笙打开她的腿,往自己胯下靠,一本正经地温言软语:“方才看到阿鸢里面好红,得把药送到花心里面,不然治标不治本。”
傅大夫一派老生常谈,头头是道。
“不行……我不治了………三爷放过我罢……”慕鸢抖了抖娇弱身躯,哭得眼角微红,撑起身子打算下炕。
“乖点,涂上药就好了。”傅寒笙嘬了口她粉腮,满是咸腻,一手擒住她细腿,压在身下,将剩余药膏倒入掌心,用沾满药膏的手掌撸动着紫红阳茎,将药膏抹匀,光线落在阳物上,分外晶莹亮泽翘立。
给阳茎涂好药膏之后,傅寒笙扶着便在花穴出摩挲,沾染少许湿液,推开花唇扒拉在两边,对着那娇嫩微红的花穴缓缓入进去。
“嗯……”
近一月未做,两人皆闷哼。
慕鸢痛苦的吟了一声,硕大的阳茎只是探进去了一个圆圆的龟头,身子就控制不住的缩紧了花穴。
着实太紧涩,?傅寒笙一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