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各位恕罪,可能是路上耽搁了。伙计已经去催了。”掌柜的连忙作揖。
“掌柜的!掌柜的!”不一会儿,那气喘吁吁的小伙计就赶了过来,坐在门槛上喘了一会儿粗气,才接着说道,“我刚遇到了赵先生书童,他说,赵先生似乎是被困在书坊了。”
“怎么回事!?”掌柜连忙问道。
小伙计吞吞吐吐,眼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掌柜索性起身,招呼小伙计带路,急匆匆地朝书坊方向赶去。
说来,这赵先生也是冤枉,他从交好的朋友那里得知今天布告镜会更新消息,于是一早便派遣身边小童去书坊,然而小童一去两个时辰还不见归来,他怕耽搁了与茶楼约好的时间,便亲自出门去看看,结果发现一踏入书坊,就如同踏入泥沼一般,脱不得身。
一位好友拉住他的袖子,噼里啪啦地说道:“当初前秋官长徐幽水被俘的时候,贤弟写了一篇文章替她申辩,是不是?”
赵先生额头蹭地一下冒了一层的汗,他那时候因为这篇文章,受了不少唾骂,不仅学业进行不下去,还连累家人,出门都得遭到指指点点,生活几乎无以为继,后来还是季家商行的管事暗中救济他些许,这才不至于撑不过去,如今乍一听闻同窗提起此件旧事,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