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手道:“往事休提。”
    “怕事什么,快随我来!”
    好友扯着他的袖子,生拉硬拽地将他带到二楼,他这才发现,书坊大堂和楼梯上全是吵吵嚷嚷的书生,还有不少临近书院的学子们,正拿着手中誊抄稿,摇得呼啦啦作响。
    “秦大人,暂且留步。这是去年那篇《徐论》的作者,当年大人评论他的文章 ‘一窍不通’,以至我这位兄长学业无法继续,闭门半年不出,如今只能在附近私塾中代课维持生计。今日陛下亲自为徐秋官 ‘平反’,秦大人——”
    这赵先生脑子轰隆隆作响,好友后边说了什么,竟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他颤抖着手指打开刚刚买的布告镜誊抄手稿,正中便是司史官主笔的文章,名字是《百日北地》,记叙了当年徐幽水在北地最后一百天的作为,附上她留下的许多手稿,还有一篇委托晋王珩转交女皇的私信,这封信按照她的遗愿本该毁去,却被女皇留了下来,用在今日公布。
    司史官用词精简没有丝毫赘余,通便皆是叙述,不带丝毫个人色彩,但不知怎么地却看得赵先生鼻子一酸,几欲涕下。
    “我就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赵先生喃喃道,这话刚一出口,他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观她临死前的部署,她根本就没想过为自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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