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嘴角逐渐上挑,露出一狰狞的笑。他只觉得头昏脑涨,喘气声也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笑的真够难看的。
景月槐指了指瑶贵人,重复道:“臣妾说,能否不要责罚瑶贵人?”
沈木看着颜霁泽桌下紧握成拳的手,一连几次眼神示意都被景月槐无视了过去。他皱眉,有些犯愁。
“瑶贵人在你的药中添相冲之物,以至你高烧两日,你竟还叫朕放过她?武妃……”看着那意志无比坚定的眼神,未说完的话硬是卡在了喉中。
自己被陷害替人顶罪时半句也不分辨,如今要处罚他人还她清白了,她却出来替人求情?!
是故意为之好看他反应,还是高烧已退却烧坏了脑子?
答案无从而知。颜霁泽的笑容渐渐消失,与此同时,殿内陷入沉寂。
“虽然是这样的,可……可毕竟也没有切实的证据,对吧?”景月槐笑了笑,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杏儿,“兴许是杏儿记错了呢?臣妾宫中人少,杏儿一时忙碌记错了事情也是有的。且歆嫔都能这般相信臣妾,臣妾也当然愿意相信瑶贵人。所以,还请皇上莫要责罚瑶贵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