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
傅煊鸿眼神扫视着剩下的三人,盯在了董韩身上。
董韩被看得头皮发麻,想到范皋可怜兮兮的身影,在傅煊鸿未开口前先道“末将想将军练了这么久也是累了,贱内今日给末将送来了家乡的糕饼,将军您不若尝尝?”
傅煊鸿声音平静地问他“你夫人送的?”
董韩没听出其中的意思,以为将军起了兴致,自己终于不用挨打了,喜滋滋地道“正是贱内,贱内做的糕饼虽比不上满月楼食物的精致,但胜在美味,保准让将军您吃了还想吃。”
傅煊鸿似是在思索着什么,转了话题“我记得你说你的夏衣冬袄都是你夫人做的?”
董韩不知怎的说到了别处,但只要将军别再拿自己当陪练就行,他答道“贱内说这是她们女人家的活计,为人妻子的分内之事。”
傅煊鸿回了函阁还在想着董韩的话,为人妻子的分内之事。
他看到院中没人迎他,进了屋内,果然看到他的小妻子坐在蒲团上,查对账务,又一次忘了他归家的时间。心里被平息的无名怒火腾地一下冒了出来。
廖代云也觉出了傅煊鸿今日不对劲,往日里用膳时总会听他提一些军中的趣事,可今日却格外安静,廖代云食不知味地吃着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