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为何这样,也不知如何去问。
到了晚间入睡时,傅煊鸿没像往日一样缠着她,平躺在旁边径自睡去。
廖代云有心询问关于天香国色的一些事,可瞧他懒得说话,憋着气的模样,刚提起的话头又咽了下去。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两人虽是每日同吃同睡,但话却不多。
先是廖代云“爷,该用膳了。”
傅煊鸿“嗯。”
廖代云“爷,就寝吧。”
傅煊鸿“嗯。”
廖代云“爷,妾身给您更衣。”
傅煊鸿“嗯。”
总之,他就是一副我不想搭理你,你犯错还不知悔改的表情。
但廖代云这几日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天香国色的事情还未解决,傅老太君摆明了是不想管,傅煊鸿这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
廖代云心下思量好目前该如何处理时,等到了天香国色却被告知这胭脂楼已经被人接手了。
廖代云思虑重重地回了国公府。
夜里,傅煊鸿躺在床上,继续装高冷。
看着透过纱帐的月光,廖代云突然开了口“天香国色一事是爷做的吗?”
过了一会儿,傅煊鸿启唇道“此事你不必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