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也不理丁佐的脸色是青是紫,将碎发挽到耳后径自走出议事厅,扬长而去。
回到酒宴上放眼一瞅已是趴到一大片,余蔓想着再略坐坐便回去歇息,找了半天才发现尤晦趴在门边的一张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余蔓抽抽嘴角便将目光落在尤渊身上,若是尤渊也醉了,那是再好不过她直接走便是。
尤渊虽没像尤晦似的下场拼酒,也没人找他拼酒,但就是如此连敬几轮也喝得头昏脑胀双眼朦胧,余蔓回来他立刻就注意到了,他拿着酒杯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余蔓看,思绪翻飞无限旖旎,余蔓正巧也看过来,二人视线相对。
尤渊的笑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放浪,他平常从不这样笑,即便与妾侍舞姬也只有做没有乐,他在女人面前一贯如此今日却为余蔓打破了,以后破例的时候会越来越多,尤渊如是想。
“夫人。”尤渊将酒杯放在余蔓面前的小案上,手不离杯,离余蔓随意放在案上的手也很近。
余蔓垂眼看了看尤渊拿过来的空酒杯,将手往远收了收,她看案角上有一只酒壶和酒杯,便拿过来自己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与尤渊的空酒杯碰了一下。
两只酒杯相撞发出牙酸的响声,余蔓举杯仰头一饮而尽,尤渊的眼眸暗得可怕用力握紧酒杯,他甚至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