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手里握得不是杯子而是余蔓的脖子。
余蔓如此行为,倒不是她有多看不上尤渊,倒酒对饮都好说,但现在非常时期关系尴尬,她不想做出任何让尤渊误会她屈服的事,所以,看到了吧,她对尤渊一点意思都没有,也请尤渊赶紧将对她的意思收起来消灭掉。
目不斜视地喝完酒,余蔓拿了帕子出来蘸了蘸唇角,忽然帕子被人拽走了,尤渊低垂着眼将抢过来的帕子缠在手上折了几折,骤然起身居高临下的逼视着余蔓就要将人钳住拖走。
尤渊竟抓了个空,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怀疑是不是酒喝多了手软眼花,他都没看清余蔓是怎么躲过去的。
余蔓可不想当着这么多酒鬼的面跟尤渊拉拉扯扯的争执起来,否则明日尤家军乃至连州城又要有一波新的流言可传了,她缓缓起身,发丝擦着尤渊的下颚走到往穿廊方向去的位置一站,回头看了尤渊一看,好想再说有什么事出来解决。
“韩清娶了军友家的妹妹,夫人可知?”尤渊跟着余蔓离开酒宴后被截然不同的温度一激,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但他不会忘记余蔓对她的不削一顾,遂故意说道。
“知道。”余蔓淡淡地回应尤渊的挑衅,她知道韩清成亲了,娶得是谁对她并不重要,甚至心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