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援非项目,刚走没几天,我也没跟苏老师说,一个人在家每天睡得昏天黑地。
叶先生照例是要隔天打电话报平安的,所幸只是简单的日常问候。直到第八天,我有些发烧,再坚强的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都会露出脆弱的一面,何况我本来就不坚强。
我问叶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他笑着问我是不是想他了。我靠在沙发上,左手接电话,右手食指一下下抚摸着仓鼠的肚子,长叹口气,我还真是想他了,特别特别想。
何大娇去单位找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约我出去喝奶茶。
她问我打算瞒大家多久,并苦口婆心地提醒我纸是包不住火的,干脆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想办法解决。
我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说我没打算瞒叶先生,只是想等他回来。事实上我想瞒也瞒不了啊。
至于苏老师那边,是真的不想让他们担心。
何大娇微怒,还有点想哭的意思:“那我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我起身去抱她:“傻瓜,我也怕你担心啊,而且你那么辛苦,又不是多大的事,我就当给自己放个小假了呗。”
还有我没告诉她,因为信任、依赖,所以渴望有福同享。同样因为了解、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