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容易真的有难同当?
回到家在楼下看到整栋楼只有三楼左边那一块是黑的,鼻梁一酸,就想直接坐在草坪上了。巧的是巡逻的保安路过,笑眯眯地让我赶紧回家,说是叶先生出差的时候特意拜托他们见到我一定要提醒我的。
我顿时又窘又开心,跑进大门后迫不及待地给叶先生打电话。他接得很快,周围也很安静,我以为他睡了,他也含含糊糊地让我早点睡,说他还有两天就回来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说好,你睡吧,我到家门口了,进去洗个澡就睡了。
电话那头却突然没了声音,我叫了好几声,只当他是真的累坏了,直接睡着了。
一个人在家灯我也懒得开,不然明晃晃的更加显得空荡荡冷冰冰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把鞋一脱打着赤脚就准备上楼,过客厅的时候很强烈地感觉不太对劲,凭着直觉回头准确地朝沙发看去——
!!!
嗯,满脑子就这样了。
叶先生继续不按剧本走,在我刚要假装受到惊吓,尖叫声马上就要破喉而出时开了灯!
开!了!灯!
我们家客厅的灯有两个开关,一个在玄关一个在沙发边。
尖叫声就这么被吓得咽了回去,我站在原地呆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