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淌出一两滴泪珠,不明所以道:“女郎误会了,某只是怕去路尚远,女郎背着它难行。”
“抱歉,此物我从不离身,一时情急。”秦稚收回手,“这些路算不得什么,先生领路便是。”
柳昭明讪讪收回手,耷着头专挑阴凉处领路。许是他太过莽撞,而后再问什么,秦稚也不再回答,只是含糊着混了过去。
两人穿街走巷,各家有认得的,探首同柳昭明打过招呼,复而好奇追问两句,何处来的女郎。这一路略有些耽搁,秦稚微微皱了皱眉,风里有饭食香气,早起只吃了两个饼饵的肚子,此时控制不住地发出些动静来。
声响传到柳昭明耳朵里,颇有些尴尬。他匆忙摆手,领着秦稚往家处走,不长教训,复又问起来:“女郎听着像是蜀中人?可是来长安投奔亲眷或是旧识?”
“是,我是蜀中人。”秦稚难得回了一句,对着后头的问题略一沉思,又道,“只是来长安游览,并无亲眷。”
柳昭明霎时定了心:“长安风光最盛,女郎不嫌弃,某愿为导。”
谁说这天上不会掉媳妇,如今可不是天赐了一个给他。柳昭明走在前头,三步一回头,这女子生得可爱,双眸乌黑,他有把握,那张圆脸最讨长辈欢心,是个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