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崔浔的手。
半空中悬着的手颇是微微比划了两下,终归还是无力地撤了回去,悬在崔浔腰间。他此时方回过味来,解释道:“你发间有根稻草,我只是想替你摘了去。”
“有劳直指大人了。”
秦稚飞速抬手,凭着感觉摸蹭两下,将始作俑者取了下来,复又冲着崔浔笑了笑:“今日不巧,还有些事在身,日后再请直指大人吃酒。”
这等境地谁爱留谁留着,左右今日脱身,偌大长安城,总不能这般巧再遇上。
崔浔不肯,原地站定不动,活活将去路堵死:“你如今寄住在何处,我送你回去。还需委屈你几日,我替你置办个宅子,不过三五日便可搬过去。”
秦稚望着出口,盘算若是不管不顾擦肩过去,依这位如今的脾性,会不会径直拿了她,再人一回狱。眼瞅着崔浔自顾自替她主张置办宅子,她慌忙摇头:“崔直指不必如此的,我有落脚处,没几日便要回蜀中的。”
奈何崔浔误会了许多。
他瞥向稍远处的柳昭明,依稀记起,秦稚是他家中才被明月奴一同拘回来的,听说两人同览书册,状似亲昵。
连番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