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讪讪收回刀:“你跑的那么快,我一时没看清,还以为...”
又是一道惊雷,正好盖过了她的声音,又或许她原本也没有说完整这句话。
雨势又大了许多,总不好站在雨里说话,再有什么罪过,也先找个避雨的地。秦稚一手抱刀,另一手极为自然地握上崔浔腕处,带着他朝最近的檐下跑去。
崔浔起初踉跄了两步,好在很快稳住脚步,跟着跑了几步。
“崔直指今日过来,是来祈福还是求签?”秦稚坐在檐下,一点一点绞干头发,“方才是我太过紧张,毁了直指的伞。正好昨日的伞也能物归原主。”
崔浔站在她身后,默不作声地退开一步。不管秦稚夫家如何,她如今都已婚配,自己还是刻意保持了些距离的。
“来替我母亲拜一拜。”
秦稚了然,隐朝庵香火旺盛,常有勋贵人家来点灯上香,也难怪崔浔会在此处。
“这雨来得突然。”
她素来不会找什么寒暄的借口,随口说了一句,又很快闭嘴不言。反倒是崔浔,自顾自问了起来:“你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挺好的,佛门清净嘛。”秦稚答了一句,又觉得不对劲,扭过头来,“崔直指怎么知道我寄住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