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浔眨眨眼,捏了句诳语:“庵里的师傅说起,有个女郎寄住,我看你埋头往里冲,应当也没有旁人了。”
“也是。”
崔浔复又想起她出刀的速度,问道:“你如今的刀法越发好了,寻常人进不了你三尺。”
不是刀法精进,而是被逼得时时警惕。被欺负得多了,自然也就练出来了。不过秦稚没准备多说,还是原先那副笑脸,随口说几句“过誉”之类的话。
眼见崔浔还想对着她仔细查探底细,秦稚倒是先开了口:“昨日那位大人来过,说起崔直指曾回过一趟蜀中?”
然而话问出口,半晌无人回答,反倒是雨声入耳。
时间久得秦稚快要睡过去,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是,崔浔这才开口:“两年前的春日,我回去过,不过你和老师都不在。”
“直指可是有什么所求?”
崔浔定定望了许久,才轻笑了一声:“有样东西落下了,回去找一找,不过没寻着,也怪我走的时候不够爱重。”
“雨小了,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你。回去喝碗姜茶,夏日多雨,出门记得带把伞。”
秦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冒雨匆匆离去,大约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赶着去办。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