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来了也就算了,那婶子还说些有的没的,崔浔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乖乖,打从狱里出来,他这心思就歇了。这谁敢和绣衣使抢人啊。
柳昭明咽了口口水,慌忙撇清关系:“不敢不敢,草民断断不敢。”
“她今日约你,所为何事?”
柳昭明扶了把褡裢,战战兢兢答道:“秦女郎想将长安景色描于纸上,草民会些工笔,故而接了这活,今日便是为了描画渭桥一景。”
崔浔瞥了一眼,见他手中捏着熟宣,想来应是真话,故而也未曾深究,只是提点了一句:“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打多余的心思,把人困在后院。绘图的钱去崔府领,不必问她开口了。”
柳昭明垂手称是,这才跟着崔浔往朝食铺子去。
朝食铺子的妇人认得柳昭明,见他与位年轻郎君同来,颜色还比之胜上几分,端着两碗羊肉馄饨凑了上来。
“柳夫子来了,女郎可等你许久了。”她笑得暧昧,“这位郎君倒是面生。”
眼见崔浔脸色又沉了下来,柳昭明飞速接过馄饨,慌忙撇干净两人关系:“婶子说笑了,秦女郎是在等某绘卷。这位是崔直指。”
崔浔的名号还是响亮,妇人一听直指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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