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不敢再挨着,缩手缩脚走了开去,心里一阵慌乱,莫不是她家铺子惹了什么事端。
秦稚堪堪才躲过崔浔,此刻又在铺子里不期而遇,一时间没了借口再跑,只是僵笑两声:“崔直指怎么来了?”
“路遇柳先生,邀我同来此处绘卷。”崔浔不动声色,脾气倒是不敢显露半点给秦稚看,“我虽不精于此道,不过还能做些研墨的活。”
圣上御前之人研墨,他柳昭明哪里敢托大,连崔浔随口扯的谎话都没顾及拆穿,亦或许是不敢戳穿。
“是,是某邀崔直指同来渭桥。不过研墨一事不敢,还请直指不吝赐教,指点拙作一二。”
崔浔颔首:“柳先生过谦了。不知从何处绘起?”
秦稚一时有些愣愣,只见柳昭明连馄饨都不敢吃,只在桌上把熟宣铺展开来,又从褡裢中取出笔墨,兑上几点茶水,抬袖研墨。待墨汁浓稠,这才抬头望向她:“秦女郎定吧。”
她随手点了桥头位置,有人做起杂耍活计:“就从那里开始吧。”
一笔落下,走势自然。
柳昭明初时尚有些手抖,几笔之下,倒是自然许多,全身心投了进去,也不管身旁还有两人。
秦稚坐在墩子上,偶尔瞥两眼崔浔,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