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紧了紧,面上笑意不敛:“正是暑热,都是捂馊了的汗臭味,您若是喜欢这种味道,明日一早往渭水边上一去,满是再新鲜不过的。”
她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镇定,被人言语调戏几句,便拿话讽刺了回去。
果不其然,那人细嗅画卷的动作怔了怔,鼻尖气息一时有些令人作呕,轻声哼了:“可惜哥哥今日有事,不能好好陪妹子这朵蔷薇花了,这画就当做妹子送的定情物,改日再会。”
他抢了画,转身要走。
秦稚脚尖一点,刀直直朝他奔去。
“既说了定情物,自然要有来有往,你不如留下一只手。”
刀尖划过,因着他一个闪身动作,直直顺着手臂外侧略过。刀是好刀,吹毛立断,几根头发丝倒是没能幸运地保全。
那人手无寸铁,一时被逼到角落,嘴里还在讨着便宜:“哎唷,怎么还舍不得哥哥走了~”
“自然是舍不得你一只手。”
...
若非话里话外皆是咬牙切齿,倒是容易让人误会撞破了什么旖旎场景。
远远跟着秦稚的那位绣衣使,也是同僚里功夫数得上号的人物,听了几句,正欲从阴影里跳出来帮忙,却听秦稚朝他这里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