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鼻子,不让浓烟被吸入,因而说话声带着些沉闷:“你找到要找的人了吗?”没有一如往日的谦恭,一听便知是藏了些脾气,只不过眼下时候不合适,才勉强压着没有发作,只是问着正经事。
他大发慈悲的善心,差点害了自己的命。要不是秦稚出手,恐怕早就出事了。
不等崔浔回答,地上那人阴恻恻笑了一声,呕出一大口血来,睁着双眼没有了生机。
人一死,崔浔低头叹气,把腕带重新缚回腕上,站起身来,半护着秦稚往回走:“没有,杨车骑不见踪影。”两人走开几步,他才压低声音道,“我看过了,其间死伤多为流民。”
秦稚皱眉,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大火只在外围而起,内里虽有火星,大多都为溅落,并不会有太大妨碍。”
崔浔把她的话接下去,低声道:“我若是要纵火袭营,最简单的便是偷烧粮草,再不济火烧主帐,绝不会费力在外围点一把火。”
耗费力气,还并不能真正危机对方。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过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也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探明虚实之后,也没有必要久留,崔浔护着秦稚退了出来,其间根本无人阻拦。自如地闯出火场之后,秦稚弯腰猛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