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见去向,不知有何说道?”杨子真翘腿坐在凳上,手里来回把玩着虎符,眼一抬,似乎要把所有过错推在崔浔身上。
眼看他的眼神要落在相执的两只手上,崔浔忽的松开牵了一路的手,把秦稚往身后一藏:“崔浔昨夜上报离营,前去安置友人,赶来之时已起大火,不知杨将军想让崔浔如何说道?”
杨子真嘴角一勾,慢悠悠摇头道:“崔浔啊崔浔,昨夜你离营,可有上报公文,本将可有批复?你虽是绣衣直指,可如今是戴罪之人,擅离军营,不罚你何以服众?”
说罢,他从一侧取出一份公文,抬手拿桌旁的火折子引燃,霎时化为一堆灰烬。
崔浔甚至来不及上前,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实自己不告而离的事实。
如此一来,接下来杨子真要说的任何话,都不会再让他意外。
“此事本睁眼闭眼也就过去了,偏生赶上流民趁火袭营。即使本将信崔直指为人端直,一心报效圣上,可这事莫不是太巧合了些。”杨子真挥手屏退众人,只留下崔浔与秦稚,“何况生擒之人业已指认,是崔直指与他们里应外合,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犯不上陷害崔直指吧。”
秦稚听得明明白白,这一连串的圈套环环相扣,最初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