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充满了狡黠,但就是吊着蒯青的借口不直接回答。
“成!”
蒯青从小跟着忠伯长大的,忠伯都暗示地这么明白了他又怎么会悟不到,整个人顿时就像是安了弹簧一样,直接蹦了起来,回到其他兄弟中去,有模有样地做起了早课。
忠伯拄着藤条,回头接着看那竹楼上空的气象,默默无语。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够打破这里静如死水的僵局了。
这些年也不乏有青年俊才前来求学,但能够受的老爷这般重视,并且愿意倾囊相授的,这还是头一遭。
忠伯眼中一花,看着萧宁散出的清气人形,再回头看蒯青这些晚辈挥汗如雨的样子,仿佛是回到了当年,他们那些老兄弟跟着陆老相爷的日子……只是如今,那么多兄弟,只剩下他还有半条命,勉强支撑着了。
“未来,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
萧宁早上的学习不过是早课,当然不会一学就是一整天,那非得饿出毛病来不可。
到了饭点,萧宁跟蒯青他们一起暂作休息,开始用早饭。
“滋溜滋溜~~”
萧宁一碗接着一碗,似乎是饿极了一样,看得一旁的蒯青他们这些壮汉都觉得有些自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