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快步进来,捧着衣裳给宋隽:“大人让把那碗和衣裳给您收起来了,昨晚是叫过了药的,今日晨起,我才捧了个空药碗出去。”
那便是喝过药了。
然而昨晚做的实在太激烈,宋隽到底还是不放心,摆一摆手让初一再去熬煮一碗过来。
初一神色为难:“这东西伤身体。”
宋隽笑一声,她难道还准备生个孩子出来不成?
她披着衣裳起了身,在赵徵屋里四处溜达乱晃。
这人心也是大,放她这么个政敌在屋里戳着。
只是晃来晃去也没什么意思,宋隽溜达两圈便腰腿酸软地没了精神,回到屋里窝着喝茶吃点心去了。
初一的汤药很快熬好了,宋隽闻了闻,麻利地一口闷了后就把碗递给初一。
宋隽晚上没睡好,也是这些年来劳心劳力累了,晒了会抬眼就裹着毯子窝在榻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赵徵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她对面看奏折。
宋隽打了个哈欠,眯着眼探过头去看他手里那奏折。
赵徵看着她那懒散样,不知想起什么开心事儿,弯了弯眼,抬手一把把她拉过来按在了怀里,拎着那奏折举在她眼前。
“所以说啊,这京中最耳聪目明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