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她把头垂得更低了。
那公子似是未察觉她的尴尬,揽了高个公子的肩膀笑侃:“思齐兄,你说她俗不俗?”
谭思齐垂首打量那低着头的少女,长长的眼睫趴在下眼睑上,还微微发着颤,脸红扑扑的,连带着耳朵尖儿都泛着粉,可怜兮兮的。
他低低笑了声,笑声如泉水击石般清冽好听。
“嗯,”他温柔的嗓音缓缓流泻,“俗,俗不可耐。”
笑声瞬时铺天盖地袭来,哄堂乱糟糟的,笑声来自四面八方,可全都是冲着她。
李清阅险些落下泪来,连吸了两下鼻子才忍了回去。
她俗不可耐,又干他们什么事?用得着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头顶的低笑渐远,李清阅余光瞥见刚刚那个说她俗不可耐的少年坐在了自己右手边的位置。
她讨厌他,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还有挑起事端的那个最最烦人,她再也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沈先生过了一会儿才来,手里拿着一把戒尺,刚刚还笑作一团的众人立马噤了声,乖乖将昨日写好的文章摆好,等先生逐一检查。
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清阅整颗心都被悬了起来,尤其他手中还攥着把戒尺,一看打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