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疼。李清阅手心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所幸沈先生只是对她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沈先生了解她的情况,本来以李清阅的身份,是没办法和眼前这群人一同求学的,可他早年和她父亲李兴昌有些交情,李兴昌来找,他便应了。
    那李兴昌打的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既如此,他便也不对这小丫头多做要求。
    自从沈先生在上面讲课,李清阅心里轻松多了,虽然那些“之乎者也”云云她一个字也听不懂,可大家的目光到底没在她身上了。她真是怕极了刚才的样子。
    临近结束,沈先生让大家临摹几遍字帖再走。
    李清阅轻轻将左腕上的双扣镯取了下来,小心放在荷包里。继而从搁置在小几案旁的浅色书袋里取出一精致的长方细盒,刚打开又见了鬼一样慌慌张张给合上了。
    她着实没想到,里边那支毛笔,笔杆上竟嵌着一颗通透的红宝石。
    那股子羞耻感瞬间又袭满了胸腔,打了李清阅一个措手不及。
    她正心中憋闷,下意识地轻咬了下唇瓣,下一刻目光所及之处就出现了一只葱白的手,那手骨节分明,匀净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