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今日一路上一个人都未见?”
灵儿想了想,答道:“许是今日老爷宴请定北侯,人都在前厅和厨房忙活。”
闻言,秦沅脚步一顿,瞬间回想起死前那狱卒说的,定国大将军已封了定北侯,嘴角划过淡淡的讽刺,那今日来的岂不是谢宴。
见秦沅发愣,灵儿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秦沅缓过神来,掩去目光中的冷意,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这孟太傅竟能与谢宴走的如此近?
谢宴是当今陛下的亲侄子,身份特殊,从来不会接受朝中大臣的任何邀约,更别提家中赴宴了。
如今到底是他转了性子,还是她上辈子从未看清过他。
正想着,就听见身边的小丫头惊呼出声:“小姐,那边的人好像是定北侯!”
闻言,秦沅脚步一顿,像有一块大石重重砸在心上,心脏不可抑制的抽痛,脚下也跟着发软,她站直了身子缓慢将视线移向灵儿指的方向。
只见,男人一如既往地身着一身玄色衣衫,腰间悬着一块精致的白玉,头发高高束起,整齐利落,五官深邃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眉宇之间透着清冷淡漠,周身气质浑然天成,望而生畏。
好似天大的事情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