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勾起他的兴致,即使如今他已是而立之年,也与她印象中那个惊才绝艳意气风发的少年一般无二。
秦沅神情有一瞬间恍惚,从前那个豁出性命跟人比赛,只为赢得她一句喜欢的少年终是一去不返。
她永远都忘不了,当初在天牢听见他被赐婚的消息时,自己是何种绝望,更忘不了,一腔热忱付之一炬的滋味。
秦沅目光黯然,死死盯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倏然间,谢宴转头,秦沅似受惊了一般,下意识转身藏进假山后,半晌才反应过来,如今她早已不是秦家嫡女,而是孟家二小姐孟怜,她又何须躲躲藏藏。
谢宴不经意间远远瞥见假山处的一抹红,目光瞬间顿住,平淡如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身影举动,像极了某个人。
但他知道,那不是她,她最是不喜这般艳丽的颜色,也是绝对不会穿这等大红色的衣服的。
挣扎一番后,谢宴还是忍不住问了引路的小厮:“那是何人?”
那小厮先是一愣,不是说定北侯从来不都不喜女色?
小厮很快缓过神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