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丝毫不敢大意,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悄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没等秦沅从窗外离开,屋外的人推门而入,四目相对,秦沅本能的抽出腰间匕首向那人刺过去。
黑暗中,秦沅虽看不到那人的样子,但依然能感觉到男人起先招招凌厉致命,到后来却逐渐手下留情。
得到喘息的机会,她仔细把握着出刀的方向轻重,刀口凌厉狠狠在那人手臂划了一刀,趁机破窗而出逃出屋子,飞快藏进夜色中。
月光下,男人双目泛红,眉头微皱,受伤的手臂血液源源不断向外涌出,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黑暗里。
他望着那个破窗而出的身影许久未动,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主子,你受伤了!”屋外凌风一进屋就看到谢宴按着手臂立在黑暗中。
谢宴轻摇了摇头,面无血色,在月光下更显得冷白,他声音冷淡异常:“没事,让你找的东西可找到了?”
“并未,和从前一样,一无所获。”
闻言,谢宴眸光暗了暗:“下次再来继续找,那东西必须要找到。”
“可,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年了一无所获,东西是不是已经被人拿走了,或者根本不存在。”
谢宴收回目光,嗓音清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