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秦王死前亲口对我说的,不会有错。”
“主子……”
“算了,走吧。”谢宴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手臂又道:“以后多增派些人手在秦王府周围,再有人闯入及时来告诉我。”
“属下知道了。”
收回目光,谢宴嘴角划过一抹酸涩,心中暗自苦笑,他怕是疯魔了,最近竟见着谁都觉得像她……
谢宴自嘲一般低声笑了笑,这一刀挨得多少有些冤枉。
秦沅逃出秦王府没有停留,避着人原路返回太傅府,一来一回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又是深夜并未有人发现她出过府。
回到房间后,她将匕首和夜行服藏在床下,换回了一身素衣。
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中隐隐不安,如今除了她有谁还会去秦王府?而且她明明听到的脚步声就是两个人,刚刚确只见到一个人。
如今的秦王府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值得人惦记的深夜来访的……
次日清晨,秦沅缓缓从睡梦中醒过来。
用完早膳后,回想昨夜的事,秦沅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灵儿,待会我们换衣服出府一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