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犒赏就好,我们已有固定的几个病人帮忙。黄还会做心电图,下次集体做心电图时,你可以叫他给你帮忙。”
我睁大眼,“厉害了。”都培训出助理了。
社会功能的恢复对疾病是有好处的,钟他们能替医院做事也算是占了好处,但想起尘封的音乐室、棋盘室、器械室这些,又觉得医院做得不到位。
中午午休时静休息不叫唤了,二楼男病区传来哭声,呜咽似小孩,原本以为是傻子戴在哭,他成天咿咿哎哎叫着,下楼去看,是曾。
他坐在地上哭啼啼模样,和他高大身材完全不匹配。
“你哭什么。”我说。
“我要回家。”他声音甚至娇气起来。
“你才来住院,起码也要把病治好,哪有那么快。”
曾听到又呜呜咽咽哭,手握成小拳头揩眼泪。
看得我一阵尴尬,敷衍道:“早点休息吧,大中午的,大家都在睡觉。”说完我上楼,而曾实打实哭了一中午。
下午坐在办公室看医嘱,我注意到东的医嘱没有变,而东是早上查房说脚痛的那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