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想要不动声色脱身,却被她擒的更紧。
“贱胚子,要让老娘知道你是哪房丫头,看不扒了你的皮!”
“柳姨这是作何?”
是女子笑语嫣然之声,楚靖听那声音耳熟,龇牙咧嘴稍稍自老鸨胸前仰了头,便见那魅惑丛生笑脸怔住。
这脸楚靖晨时还在林中见过,忘不掉!
女人也在看她,倏然掩面一笑,如铃儿般清脆:“你看我这记性,这是我房里刚收了的服侍丫头,这不适才刘公子来了,我便忘了与您说了。”
老鸨低头瞅了眼身前楚靖,片刻方才松了手,叉着腰哼声:“花娘你来无影去无踪的,要什么服侍丫头,罢了罢了,既是你的人便看着点,惹了祸我可不管!”
说罢又剜了眼楚靖,甚是不甘抖身离去。
“奶娃娃,有些本事,竟寻到这儿来。”花娘依在栏杆上,摇着手中花扇笑意萦然。
楚靖本想发作一通,手已握上腰身藏着的软剑,却又生生松了手,她担心惊动顾行之不好收场,遂将头一沉,便要跑路。
额头被只玉手按住,花娘疑惑声音传来:“你不是来寻我的?莫不是你这奶羔子想通了,来找乐子的?”
奶羔子?
楚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