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偏偏祝鹤回又将话题拉回去,“原本,我并没把握胜他,但他过于心急,频频出错。”
“大约是,”孟稻儿想了想,谭临沧一定是完全将祝知州当作鹤哥哥了,如此一来难免求胜心切,“他太过于轻敌了。”
“在见到他之前,他还命人确认我是不是你的未婚夫,”祝鹤回并没喝茶,心里还在思量谭临沧的话,“所幸去飞鱼台之前我见过你母亲,才答上了他们的问题。”
“回家后,我也听家母提过。如此看来,他是真的信了。”孟稻儿将茶碗放回桌上,祝鹤回那眼神,似乎有些期待她问他,他们问了他哪些问题,但她只装作没有察觉,“还好他没有命众人围攻你们。”
“此乃私事,他不会的。”祝鹤回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祝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可以?”
“当然。”
“即便谭临沧得知你的未婚夫是知州,当然比武中他也输了,可我觉得这一切都不足够成为他爽快地放你我下山的理由,方才你称他为谭大哥,所以我推测——”
“没错,他是对我有意。”话从口出,孟稻儿面上又一阵热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