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飞机、坐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根本就需要坐马车,还累死马儿。”
空调、暖气、飞机、高铁?
这一连串生词,让楼清莞琢磨了好半天,最后才后知后觉——孟水笙癔症犯了。
她也不答话,只像个长者一样微笑倾听。
半盏茶后孟水笙说累了,亮晶晶的望着她。满怀期待问:“怎么样,我家乡很好吧,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楼清莞含笑点头。“愿意。”
孟水笙欢呼一声,兴高采烈的做起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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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又下起了蒙蒙细雨,福安抱着伞候在重华宫外,隐约间听到器皿摔碎的动静,又过了会儿,方如海躬着身退了出来。
福安忙把伞撑开,一抬眼就看到方如海额角破了好大个口子,流出的血把一边眼皮都糊了,渗人的慌。
他吓得脸都白了,“公公,小的给您请太医吧。”
方如海正用帕巾摁着伤口,淡声:“明儿早再请,回去你先帮咱家包扎。”
万贵妃恼他自作主张,先斩后奏的把李闻和宰了,本想等镇国将军回朝再动手,他这么一来等于提前和皇后一族撕破脸皮,多了不必要的麻烦。
俩人就这么踏着夜色,顶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