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泪光,咬着唇可怜巴巴又倔强的看着金嬷嬷。
金嬷嬷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帮他脱了鞋子,走了出去。
郁非这才将眼泪憋了回去,金嬷嬷这是默许了,他心满意足的将手里的纸包抱在怀里,躺下去睡了。
这一晚上唐沁等了许久都没听到郁非的叨叨叨,反而有些睡不着了,来回翻了几个身,在黑暗中睁眼哀叹,又翻了个身。
“是在找我吗?”黑暗中的声音带着肆意的笑,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渐渐靠近。
“你又来干嘛?”我说您老是耗子吗,专挑晚上出来。
“带你去出气,去不去。”
出气,出什么气,她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了,德妃才为难过我,立马出事的话,那我嫌疑不是很大。”木床因为她的动作吱嘎晃荡了两下。
“没出息。”黑暗中有人伸手来拽她,即便是六月的天,这人手还是冰冰凉凉的,触感像是没有温度的蛇。
“起来。”
“嘶!”唐沁狠狠的吸了口气,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能是感觉得了她的抗拒,对面的人顿了一下,手松了松,却没有放开。
“怎么了?”一簇火苗在他手中燃起,火折子照进他冰冷孤傲的眼,